“没有。”容安很肯定的摇摇头。
裴宴笙眼睛微眯,失策了。
他的暗探不可能连这种小事都办不好,那只有一个可能,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纸条被燕王的人截胡了,那这么说来,探子一到燕北,燕王就知晓了,甚至可能更早。
那查探的结果便不能作数了,因为很可能是事先安排好的。
更重要的是,那张纸条向燕王传递了两个重要信息。
第一,萧家与景帝乃至镇国公府的旧怨已经曝光了。第二,他自己也曝光了。
景帝绝不可能递这样的纸条给容安,那么除了景帝,京城的几股势力,他会猜不到自己头上吗。
裴宴笙一阵头痛。
而他偏偏在这个时候跑来找容安,于众目睽睽之下。
燕王绝不会相信,他什么都没有告诉容安。
事已至此,更加没有隐瞒的必要。
“我给你留的纸条上有四个字——小心萧家。”他说道。
容安早被他凝重的神色弄的忐忑不安,现在他的话更是令她深感不妙。
“什么意思?”她问道。
“这牵扯到一桩惊天秘闻。”裴宴笙眼神深沉,就连嗓音都压低了。
屋内很安静,只有裴宴笙低沉的声音娓娓道来。
屋外暖阳高照,容安却仿佛置身冰天雪地,她浑身紧绷,僵的像块木头。
过了半响,她才艰难的从这一堆秘密里理出头绪。
她抬头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