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安的男人也让他满心狐疑。
虽是虚惊一场,但着实吓得不轻,容安和阿蛮都没有了继续逛的兴致,上了马车打道回府。
周侍卫将容安送回王府后,又打马去了街上。
他已经着人打听到那匹马来自街上的一间米铺。
当时掌柜新进的一批货到了门口还没来得及卸,掌柜六岁的儿子正是淘气的时候,竟趁着大人不注意将一串炮竹拴在马尾巴上点燃。
马儿受到的惊吓和疼痛可想而知,所以才会那般失控疯魔。
周侍卫赶到米铺时,掌柜正在后院里用一根藤条抽打儿子,势必要让他长个记性。
“你知不知道我花了多少钱买了那匹马,那可是咱们铺子里唯一的苦力啊,你这个败家子。”他一边抽一边痛心疾首的骂道。
见周侍卫来了,才堪堪停下手里的动作。
周侍卫一言不发,径直走到墙边,那匹马已经被抬回来了。
他蹲下身子,探向马的脖子,又摸了摸它的肚子,神色震惊凝重。
这匹马的脖子已经断了,且血管爆裂,五脏俱损。
这就是那个男人一拳的威力,外行人只觉得他力大无穷,可内行人一看便知他是个内力深厚的练家子,这样的人放在军中也绝对是一个先锋大将。
燕北民间怎会隐藏这样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