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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二人从州府后门离开,上了一辆久侯的马车,扬长而去。
严二娘上了马车,又将怀里的银票拿出来数了一遍,整整五万两,不多也不少。
数完她又心满意足的将银票收回怀中,虽然没有拿到十万两,略有不甘,但是五万两也不少了。
这么想着,抬头正好撞上对面男人冰冷又鄙夷的目光,男人似乎也是一惊,没料到她会突然抬头,想要收敛已是晚了。
严二娘露出阴森的冷笑,熟悉她的人都会知道,此刻她很不高兴,她不高兴就要折磨人。
她抡起手臂就是狠狠一巴掌,响亮的巴掌声在马车外也听的清清楚楚。
男人的脸被打歪到一边,脸上的面具也被打飞了,嘴角流出涓涓的鲜血。
“李长泽,你敢看不起老娘?”严二娘瞪着眼睛骂道。
“你以为你还是京城镇国公府的公子爷?你早就被流放了,现在更是个逃犯,不是老娘救你,你早就饿死路边,骨头都被野狗啃没了,你哪来的底气敢蔑视我?”
李长泽握紧了拳头,满嘴的血腥,他却生生的吞了下去。
“对不起。”他闷声说道。
严二娘冷笑,她可没那么好哄,反手又是狠狠一巴掌。
严二娘命运多舛,因为长得不错,十二岁就被卖到了勾栏瓦舍,在那里苦熬两年又被土匪掳到了山寨。
她受过太多屈辱,跟过很多男人,她也没办法,这是她自保的手段。
她从那些男人身上得到权利,得到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