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打着报仇的幌子想干起兵谋反的勾当。
如此一来,咱们的处境也不至于太被动,还起手来也是可以理直气壮的。”
裴宴笙说完,太子连连点头,“太傅所言甚是,你说的每一句孤都无比赞同。”
如果可以,他当然也是希望朝廷和燕北能化干戈为玉帛。
裴宴笙看着太子信服的眼神,无奈的笑了笑。
“微臣毛遂自荐,想去当这个谈判使者,只是这样一来,微臣就要错过殿下的登基大典了。”
“无妨的。”太子急忙说道,“孤也觉得没人比太傅更适合去燕北了。登基大典不过一个仪式罢了,孤等着太傅回来,再单独与太傅一起庆祝。”
太子如此说了,这事便定下了。
裴宴笙亲自送太子出府,太子来时还愁眉不展,满心焦虑,走时明显轻松多了。
送走了太子,裴宴笙信步往后院走去。
他走到玉笙居前,看着沐浴在夕阳里斑驳的院门和伸出墙头的木棉树新枝,又是一年春天快要来了,他不自觉的嘴角微扬。
他朝身后招招手,魏青便走了过来。
“这次你不用跟着我,我有事情要交代你。”
“侯爷有什么吩咐?”魏青问道。
“第一件事,找最好的工匠将这里修葺一新。”裴宴笙看着玉笙居说道,“在我回来之前。”
“是。”魏青点头。
“第二件事,开年的吏部官员考核,我要将外放的姜家兄弟全部调回京城。”
原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