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他们二人的面,也没什么拘谨。
“我也是被赶鸭子上架,逼出来的,每每想起肩上的担子,背后的家人,咬咬牙就挺过来了。如果大哥好好地,我才不当这什劳子燕王。”
徐景林听了萧瓒的话,不禁想起小时候,几个表兄弟在王府练武场被师傅操练。
萧瓒就是跟着打酱油的,时不时偷懒耍滑,一会儿头晕,一会儿肚子疼。
偏偏师傅还拿他没办法,谁叫大长公主说了:“咱们家老四就是跟着玩玩儿,不必较真,他上头有三个哥哥呢,哪轮到他冲锋陷阵,他开心就好。”
往事历历在目,可萧瓒的三个哥哥两个英年早逝,一个双腿残疾,无忧无虑的萧老四被推上了高台,挑起了重担。
想到这里,徐景林再次朝他举起了酒杯,“敬你。”
萧瓒一饮而尽。
“说来说去,这始作俑者还不是京城里的那个昏君。”魏澜肆无忌惮的说道。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们一定要手刃他。”
萧瓒和徐景林一起举杯回应,大家众志成城,同仇敌忾。
萧瓒从未担心过这两人的支持,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之间相互都是姻亲,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更因为他了解他们,作为一起长大的兄弟,他们正直热血,明辨是非。
这一晚,三人不醉不归。
隔天一大早,萧瓒按时醒来,路过徐景林的营帐时,忽听里面传来哐当一声响。
他想都没有想,便直奔过去,掀开厚重的门帘,竟看见一个身着烟粉色夹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