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的笑意退散,恢复一贯的冷漠与轻蔑,“那就是没得谈了?”
“你说呢?你当容安是什么,小猫小狗吗,可以让来让去?”萧瓒满腔愤怒,“她是我的妻子,我为什么要放弃她?”
他说着剑已出鞘,直指裴宴笙的咽喉。
裴宴笙冷眼看着他,眼中瞬间满是阴鹜。
“你的妻子?”他讥讽一笑,“我可以告诉你,她原本就是属于我的,她唯一爱过的人也是我。
她远嫁燕北就是为了逃避我,因为我伤了她的心,现在我悔悟了,来接她回去,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你在这中间扮演了什么角色,你还不懂吗,她爱不爱你,你自己没有感觉吗,如果不是你死缠烂打,她会接受你吗?
你是聪明人,非要我说的这么清楚明白吗?”
裴宴笙一番话让萧瓒禁不住浑身颤抖,连握剑的手都在抖,他额头上青筋暴起,从未如此激愤过。
很多从前不太明白的事情,仿佛一下子有了答案。
自己一直为之努力,无比珍惜的东西,一下子变成了施舍,甚至一文不名。
“萧瓒,我都是看在她的面子上才对你好言相劝,以礼相待,也尽全力去补偿,你别不识好歹。”裴宴笙用最后一丝耐心说道。
“她注定会离开你,你何不换取一些对你更有益的东西,你是萧家的顶梁柱,你肩负家族重任,你没有任性的资本……”
“你闭嘴!”萧瓒手中的剑狠狠朝他飞去。
裴宴笙侧身躲过,剑端没入树干一尺有余,剑柄不停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