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跟裴宴笙有关?”魏澜也想到了他。
“他到底跟王爷说了什么,王爷回来后就不对劲,紧接着就发生了这档子事,而且王妃离开后确实是朝着石门去了。”
魏澜越说越坚信了。
“我也有这个猜疑。”徐景林说道,“不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他们夫妻二人清楚,如果王爷不愿意说,我们最好也别问,我看他伤的不轻。”
“哦,我当然知道。”魏澜叹气,又看着徐景林提醒道:“景林,你刚刚说错话了,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
徐景林恍然,一股遗憾涌上心头。
……
裴宴笙下榻在石门城中一处环境清幽的三进宅院里。
昨晚他派人在保州城外接应容安,然后将她带到了这里。
容安到时已经是后半夜,她精神不振,下马车时差点摔倒,裴宴笙想去扶她,却被她用力拂开,最后是阿蛮一路搀扶着她去了后院提前准备好的厢房。
容安倒在床上,便昏睡了过去,人事不知。
如今已是第二日的巳时,容安还不见醒来,期间裴宴笙有安排一个大夫来给容安把过脉,大夫说她心力损耗,心神俱疲,多睡一睡倒是无碍,睡眠有助于休身休心。
守在房中的阿蛮同样心神俱疲,她顶着厚厚的黑眼圈透过窗户缝隙看向外面。
只见裴宴笙端坐在院中的石桌旁,一动也不动,眼睛一直看着屋子的方向。
从昨晚她们住进来开始,他就这样了,期间叫了大夫来,他也没有进去,好像是知道容安不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