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
但脸上却堆满热情又荣幸的笑,“咱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您还这么客气见外,能用到小弟的地方,您尽管吩咐便是。”
韩启山看着他一脸殷勤的样子,笑了笑,不得不说,心情还是不错的。
“如此甚好。”他说道,一边举起茶杯,“那我们就先以茶代酒干一杯,预祝前事顺利。”
……
两方的战事陷入僵持状态,你不动,我也不动。
容安睡了两天,醒来后头有些疼,她自己开了一副方子让阿蛮煎药给她喝。
喝了药,她感觉好多了,当天的晚膳也吃了不少。
阿蛮看着她恢复了几分血色的面孔,终于放下心来。
容安一直待在屋子里没有出去,直到夜阑人静才出了门。
她先前睡太多了,导致今夜失眠。
二月的夜晚是清冷的,也是令人清醒的。
在这陌生的住处,容安无处可去,她走到院子里的石桌旁坐下,听阿蛮说,裴宴笙这些天都是枯坐在这里,今天她醒来后,他就没有来了。
但是她知道,他的消失只是暂时的。
容安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今晚是上弦月,像一把金色的弯刀。
没过多久,容安便感觉身后有人在看着她,接着是一阵沉稳的脚步声。
裴宴笙走到她面前坐下,目光深沉的看着她。
她身上披着一件极为华丽的白色斗篷,一头乌黑的长发未梳发髻就这样随意的披散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