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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严二娘说的,她下手确实是有轻重的,但是李长泽却是下了死手,他恨不得将此前受到的侮辱立刻悉数还给她。
李长泽看着床上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气喘吁吁的骂道:“你这个老妖婆,臭土匪,居然敢玩弄本公子,本公子可是镇国公的嫡长子,你这只阴沟里的老鼠也配染指我吗?”
他一边骂着,一边暴躁的在床边走来走去,浑身散发着一股阴沉沉的戾气。
“所有作践过我的人,我都会让他不得好死。”他信誓旦旦的诅咒着,眼神阴森的可怕。
仿佛一只压抑隐忍了许久的豺狼,突然露出了疯狂的真面目。
严二娘就是他第一个打击报复的目标,他恨不得用獠牙将她撕碎,来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和不忿。
可没有人回应他,严二娘仿佛昏死了过去。
但李长泽还没有发泄够呢,他可不想唱独角戏。
他转身去桌边拿了一坛酒过来,然后将酒从头到尾洒在严二娘身上。
剧痛刺激的严二娘一阵歇斯底里的鬼哭狼嚎。
“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哭喊着,浑身近乎扭曲痉挛,像一条伤痕累累濒死的鱼。
“看在我曾经救你一命的份上,饶过我吧。”她紧紧抓着锁链,血水混合着烈酒模糊了她的眼睛。
这一刻,她悔不当初,她早看出李长泽的野心和狠绝,可她却自信的以为自己可以驾驭的了他。
毕竟太无趣的男人,她也不喜欢。
可现在她被自己救回来的蛇给咬了,这条蛇甚至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