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心病还须心药医,兄长他病了,只有你才能治好他。”
……
裴宴笙刚回府,宫里就派人来急召。
他整理仪容,换了件衣服便跟着前来传旨的内侍进宫了。
御书房里,建平帝意气风发的高坐龙椅之上,一身明黄的缂丝龙袍为他增添了不少威严和气势。
看见裴宴笙,他不由面露笑意,甚至从龙椅上走了下来。
裴宴笙一撩衣袍,刚要行跪拜大礼,就被建平帝三两步急急上前拦下。
“朕就知道太傅会这样。”建平帝笑着说道,一边稳稳扶住了他。
裴宴笙拱手道:“陛下初登大宝,微臣理应行叩拜大礼,以表恭祝。”
建平帝看着裴宴笙,笑的温和而谦逊,“旁人的大礼朕都受得,唯有太傅朕受之不能,你是朕的老师,师即为长,朕特赦你以后在御前免跪拜之礼。”
裴宴笙看着新帝,面露郑重,他没有推脱他的好意,而是谢恩道:“微臣谢陛下恩典。”
建平帝满意的笑了,又重新走回龙椅前坐下,问道:“太傅此行北上,可有奏禀?”
“微臣惭愧,不仅议和失败,还丢了石门,请陛下责罚。”裴宴笙垂头说道。
建平帝眼神平静的看着他,“石门失守的消息传回京中,百官无不震惊,他们都不敢相信太傅你会出师不利。”
裴宴笙听到此处不由抬头看了一眼龙椅上的人,只见建平帝脸上没有丝毫的愠色。
他又继续说道:“朕也不信太傅会轻易败北,石门是你故意输掉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