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
“我信你有苦衷,是他逼迫你的,对吗?”她看着容安求证道。
容安沉默的看着她,沉默代表了默认。
陈知初苦涩一笑,看着容安的眼神也带了一丝同情。
“你们都说我大大咧咧,可我不笨,从前你劝我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对他抱着敬而远之的态度,你根本不喜欢他。
可他对你从一开始就是不同的。”
容安凝视着陈知初,她的神色是肯定而难过的。
“外面都在传,他在御前亲口承认了,他早就心悦于你,或许他一直等着这一天,你一和离,他就把你抢回来。”
容安深吸了一口气,无言以对。
陈知初继续说道:“去年他的生辰宴上,他不计较你的顶撞,还为你破例,当时不觉得什么,可现在回首才知,那已经是偏爱了。”
陈知初说着伤心的掉了眼泪,“而我还像个傻子一样,上蹿下跳的给他献殷情,回到家和父母斗智斗勇,不肯说亲,整日做着能嫁给他的春秋大梦,我真是个小丑啊。”
“知初,”容安握住她的手,给她递帕子,“想哭便哭罢,哭完就彻底忘了他。”
其实这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单相思,受伤的注定只有那个付出了爱慕的人。
这件事,裴宴笙有错吗,显然没有,他没有招惹她,也没有给她丝毫的希望。
那陈知初有错吗,也没有,喜欢一个人是件美好的事情,但前提是,你喜欢的那个人也喜欢你,否则只能注定是一场悲剧了。
“容安,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