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出城投敌,好和外面的叛军来个里应外合,到时候你就成了燕北反贼的大功臣了,是吧!”肖健唾弃的质问。
“冤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尹善长不服的喊道,“将军,您就听信那老妇人一面之词,便要给下官定罪,下官不服。
下官自问对朝廷忠心耿耿,绝无二心,我为何要叛变?”
“为何?”肖健面露讥讽,“因为恨呗。”
“你在晋阳做了十几年的知府,原本今年年初有望调往京城,但奈何你时运不济,去年因为意图包庇袁家而得罪了西陵侯。
他断了你的升迁之路,所以你怀恨在心,心有不甘,想着另谋出路,转投燕王阵营。”
肖健咄咄逼人的话语仿佛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尹善长困住,他无力反抗。
“一步错,步步错!”他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若当初他能坚守初心,不受袁家母子的威胁,公平断案。
想必那时西陵侯看在眼里,也会对他赏识有加,说不定现在他已经调往京城了。
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一切都是天意。
“反正将军已经认定我就是那个内贼了。”他苦笑道。
肖健看着他不甘却视死如归的神情,说道:“本将军只信证物和证词,你说你冤枉,你也可以拿出证据来。”
尹善长自嘲一笑,“那我只能以死明志了。”
他说着猛地起身,转头毫不犹豫的撞向堂中的圆柱,血溅当场。
肖健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皱紧了眉头,随后又吐了口气,心叹倒是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