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安阳城外的战场擂鼓震天,对峙的两方阵营都是黑压压的一片,人马较上一次交手都多出了数倍。
在最前方对峙的是双方的骑兵,此次朱福通率铁甲军打头阵,只见他身披铠甲,手握长枪,垮下黑色骏马高大彪悍,身上同样披着铠甲,将马头和马身遮掩的严严实实,只露出四肢和眼睛。
他的身后是相同装备的五千铁甲军,一字排开的铁人和铁骑仿佛一道坚不可摧的铁墙横亘阵前,给人一种深深的压迫感,他们的冲击力不言而喻。
朱福通长枪直指对面的肖健,大声质问道:“就是你这个孙子打伤了我兄弟?”
依然打先锋的肖健看着面前黑压压的铁骑军,颇感压力,却毫不退缩。
他冷冷笑道:“是你爷爷打伤的,你奈我何?”
两人交汇的视线已然火花四溅,随着最后一阵冲锋的战鼓,双方呐喊着冲向了对方。
朱福通和肖健厮杀在一起,而铁甲军的首轮攻击直接将朝廷的骑兵队伍冲的七零八落,爆发力惊人,大有万夫不当之勇。
在阵后观战的裴宴笙微微蹙起眉头,他抬手做了一个手势,身旁的旗手立刻挥舞小旗指挥步兵迎战。
燕北军有铁骑加持,而朝廷这边的步兵也今非昔比,只见浩浩荡荡的士兵手持加长长矛,腰间别有利斧,分散成数个方阵攻入战场。
萧瓒看着场中的列阵,对方的步兵比上一次更加灵活,人数也更加众多,听说裴宴笙从豫州各地卫所一共抽调了数以万计的精兵增援。
而且他们队列严整,密切配合,似乎企图用团团包围的方式围住铁甲军,再以人数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