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回首的样子,摇头叹道:“那叛军与关外的蛮子打了多年交道,少不得染上一些野蛮行径。
他们进城后便威逼利诱下官为他们所用,若是下官不从,他们便要屠杀无辜百姓。
下官身为安阳城父母官,自然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被杀,于是便忍辱负重假装投诚。
一方面是稳住叛军,保护城中百姓。另一方面是想做个内应,等待朝廷援兵的到来。”
他说着鞠了一把辛酸泪,“功夫不负有心人,下官终于盼来了各位。”
肖健听了觉得他很不容易,便说道:“你做的很好,我等回京后一定会在陛下面前替你美言。”
高禄听了心中一喜,嘴上却说道:“谢将军美意,不过这些都是下官应该做的,不敢讨赏。”
一旁的韩启山笑了笑,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裴宴笙,没再多言。
高禄也偷偷看了裴宴笙一眼,西陵侯确实如传闻中一样冰冷,所以自己刚刚那一番声情并茂的自辩,他不置一词,并不意外,至少他没有反驳和质问,说明自己应该过关了。
于是他松了口气坐下来,继续陪客。
酒过三巡,桌上的酒壶空了,高禄命人送酒进来。
须臾,一个身着浅粉色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的少女捧着一只白玉酒壶走了进来。
她十六七岁,长相娇美,皮肤白腻,身姿婀娜,步履摇曳,整个人透着七分秀雅,三分妩媚,是个不可多得的绝色佳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