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她将这些东西放进一个包袱里,然后放在衣柜里。
阿蛮回想当时她也只是好奇了一下,后来就将这事给忘了。
直到昨天,别庄上的管事到侯府来求救,小姐将柜子里的这只包袱拿出来要一并带去别庄,她才觉得蹊跷。
“小姐,咱们又不是不回来了,干嘛把这些带上?”她当时这么问道。
这包袱里光是银票就是一笔巨额财富,这么拿来拿去不太好吧。
“咱们确实不回来了。”小姐是这么回答的。
阿蛮清楚的记得自己的震惊和小姐当时的神情,她脸上的微笑是淡淡的,而不是雀跃的,像是如释重负和尘埃落定后的轻松与愉悦。
即使是现在,在还没有确定完全安全的逃跑路上,她的表情依旧是恬淡的。
……
容安靠在车厢上,看着细碎的光影从车帘缝隙里投射进来,落在自己的膝盖上,在暗花云缎裙上跳跃,折射出一段流光溢彩。
她知道阿湖他们还在担心裴宴笙会追上来,她无法给他们确切的保证,但是她心里知道他不会来了。
她心里的这份笃定并不是猜测,也不是感情用事,而是这段日子以来的相处,让她看清楚了他的内心。
他对自己的感情和执念都是真的,甚至真到了偏执的地步。
要不然,年初的时候,他也不会不计后果的将她带走。
当然自己的反抗多少让他扫了兴,也让他动了恻隐之心。
对于他在乎的人,他向来是吃软不吃硬,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