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了风寒,休息几日便好了。”
沈星楼狐疑的看着她,将信将疑。
“可是你看起来不大对劲。”他说道,语气已经没有了先前的生硬。
阿蛮鼻子一酸,想哭却极力忍住,“我只是被吓坏了,还没有缓过来罢了。”
沈星楼看着她哀戚又落寞的样子,不再逼问她,他将木盆递给她,又安慰道:“没事了,都过去了。”
阿蛮咬唇点点头,端着木盆进了耳房。
她关上门,还没来得及调整自己的心情,便看见容安正坐在床上。
她居然已经醒了,那刚刚门外的对话她应该也听见了,可是她并没有朝自己这边望过来,而是垂头看着手中的东西。
阿蛮赶忙将木盆放在桌上,跑去她的身边。
“小姐……”阿蛮在床边坐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难受的快要窒息了。
容安抬头看着她,她泫然欲泣的表情已经给出了答案,可她还是不死心的问道:“这是什么?”
她拿着手中沾了点点血迹的亵裤问阿蛮,“我的月事不是前几天刚结束吗?”
阿蛮看着她眼中脆弱的不甘,再也忍不住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昨夜请来的女医给您检查身体,说这是处子血。”她说着心里揪成了一团,“大夫说应该是骑马的时候剧烈颠簸导致的。”
容安听完一言不发的盯着手里的亵裤,其实当她第一眼看见放在床边的亵裤时,她的心就沉到了谷底。
她不是毫无察觉,昨天她确实感觉到了下腹一阵坠痛,只是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