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让我找不着你啊。”裴嘉敏皱着眉头有些焦急的问道。
裴宴笙却难得起了玩心,卖起了关子,笑道:“你猜猜看。”
裴嘉敏看着他眉眼间和煦的笑意,只觉得他好像变了一个人。
卸下权臣的头衔,放下肩上的胆子,解开心里的枷锁,他也可以笑的若临秋水、如沐春风,不再令人胆战心寒、望而生畏。
这样的兄长多好啊,愿他可以永远这般轻松,这般惬意。
“我是你妹妹,我会猜不到?”裴嘉敏歪着头,狡黠一笑。
“不难猜对不对,魏青也猜到了。”裴宴笙似乎并不意外。
裴嘉敏点点头,“了解你的人就不难猜。其他人却永远猜不着。”
说着她的眼中又有了些许不舍,她看着裴宴笙说道:“以后我们得空会去看你的。”
“静候你们,但也别时常来打扰。”
……
过了冬至,腊八就近了,晋阳城里的年味越来越浓,都说过了腊八就是年,街市上已经满是琳琅满目的年货了。
容安的身体也在慢慢恢复。
听阿蛮讲,她在回晋阳的路上就咳血昏迷,等到了姜家,足足昏睡了三天三夜,请了很多大夫都束手无策。
姜家人急的六神无主,姜老夫人更是哭的眼睛肿成了核桃。
好在老天保佑,危急时刻,她的救星回来了。
想到这里,容安躺在床上,盯着帐幔上的朵朵海棠花,听着暖阁里传来的交谈声。
“您说她这回像不像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