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徐景林在幽州能出什么事,而且马车是从徐府驶出的,那可是他自己家。
就算玉佩和血迹惹人怀疑,但不至于说明就是徐景林出事,说不定他好端端地在家睡大觉呢。
想到这里,魏澜更放松了些,都是被那个关心则乱的柳蓁蓁给带偏了,她一上来就是一副火急火燎、天塌了的样子,把他也弄的紧张不已。
魏澜无奈的进了会客厅,幸好母亲去初云城陪伴父亲了,府里就他一个人,不然肯定也要被惊扰。
而柳蓁蓁正一言不发的坐在椅子上,手里紧紧握着徐景林的玉佩,神色焦虑不安。
魏澜也不多说什么,说了她也未必能听得进去,反正他派出去的人应该很快就会带消息回来。
因此也不需要再派人去徐府求证,省的虚惊一场,还要惊扰更多人。
两个人默默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屋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世子,出大事了,您快去看。”小厮满脸惊惶的来禀报。
魏澜蹭的站起身,刚平缓下来的心猛地一沉。
而对面的柳蓁蓁早已夺门而出。
从徐府出来的那辆马车被带了回来,正停在前院的垂花门外,车夫被堵了口,五花大绑扔在地上,几乎没有挣扎。
而派去追踪的几个侯府侍卫则面色凝重严肃的站在一旁。
一路跑过来的柳蓁蓁已经感受到了气氛的诡异和沉重,她气喘吁吁的停在马车旁,一鼓作气的掀开马车门帘,车厢内的情景让她眼前一黑。
撕人心肺的痛从胸口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