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犹豫的站起身,刚准备伸手去拿,忽然一阵头晕目眩,脚下一个趔趄便跌倒在香案前。
她气喘吁吁的爬坐起来,可身上的不适越来越严重,她感觉浑身无力,胸口发胀。
徐夫人看了她一眼,转身拿过牌位抱在怀里,然后靠着香案的桌腿一点点滑坐在地上。
她和徐景秋的症状一样。
“想把牌位收起来甚至毁掉?”徐夫人看着虚弱无力的徐景秋,她的鼻孔里已经流出了鲜血。
“你怎么还没死心呢。”她好笑的问道。
一滴滴鲜血滴在徐景秋的手边,她感觉心脏麻痹,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景秋,我们已经完了,黄嬷嬷什么都知道。”徐夫人又说道,她自己的口鼻也流出了鲜血。
徐景秋艰难的抬头看着她,眼中是无力的恨意。
“你骗我。”她哭泣道。
“对不起,景秋,母亲实在不放心将你一个人留下来,不如一起上路吧,我们一家三口也好在地下团聚。”
徐景秋已经没办法回答她了,一阵剧痛让她心口紧缩,犹如穿心之痛,她呕出一大口鲜血,趴在了地上。
徐夫人泪如泉涌,抱着牌位躺在了徐景秋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