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妇,两人之间又本来就有一层暧昧不能言明的缘分,这便犹如干柴遇烈火,一触即燃。”
“够了,混账,荡妇,无耻至极!”徐太妃忍无可忍,站起身将徐安的牌位用力砸在地上,再不停的践踏。
她气的浑身发抖,一边踩一边痛哭,却尤不解气,怎么可能解气呢。
就像萧瓒说的,她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
“把她给我拖出去喂狗!”徐太妃指着躺在地上的徐夫人,看着萧瓒嘶吼着命令道。
萧瓒看着她满脸泪痕的崩溃模样,到底还是狠心坐着没动。
即便再接受不了,再伤心痛苦,也该把故事听完,看看她一直以来视为一家人的母女两到底是什么货色。
见萧瓒不为所动,徐太妃急的胸口剧痛。
“你舅舅哪里不好了,他宅心仁厚,英勇善战,从一而终,当年多少女人挤破头也想进徐府。
这个贱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即便他不喜诗词,不也想办法哄着她了吗。
不想却成全了这对狗男女通奸的好事,老天不长眼啊,为何要如此作践他。”
徐太妃撕心裂肺的哭喊,这一番伤心,远胜先前乍见徐家母女尸体时的悲痛。
这是一种被触碰了底线,被捅破了内心深处最珍贵的禁区,被挑断了致命心弦的冒犯。
每一个人都有很多在意的东西,但这些在意的东西也有三六九等。
徐太妃去世多年的兄弟和她的双亲、亡夫、亡子同等重要,不容任何人伤害冒犯。
黄嬷嬷被徐太妃痛不欲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