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自己想想,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更难听的话萧瓒不想总结,算是给自己的母亲留一丝颜面。
徐太妃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她没有一句辩解,哪还有脸辩解呢。
萧瓒的问责一针见血,剥开了她高高在上、自以为是、自命清高的外衣,她的心也是狭隘的。
她愧对儿子的尊敬,愧对民众的爱戴,愧对先辈的信任,她不配。
……
徐太妃踉踉跄跄的走出徐夫人的院子,刚上了马车,就吐出一口血来。
董嬷嬷吓的大呼,刚准备下人叫人,却被徐太妃制止了。
萧瓒最后看了一眼徐家母女的尸体,命人将之裹了草席拉去城郊埋葬。
他也想将她们扔出去喂狗,可到底是景林的血亲,只怕他醒来后会于心不忍。
处理完徐家的事情,他又去镇北侯府看徐景林。
柳蓁蓁已经走了,是被魏澜赶走的。
昨晚两人守了徐景林一夜,今天早上柳蓁蓁明显疲惫不堪,走路都差点撞到柱子,魏澜便命人请了柳夫人过来,两人合力劝说,这才将人拉走。
临走时说是回去睡一觉再过来。
“他真的没有危险了吗?”萧瓒坐在床边,看着苍白虚弱的徐景林,向魏澜确认道。
“好好伺候着,应该没有性命之忧。”魏澜站在床前,有些悻悻的说道。
“应该?”萧瓒挑眉看着他。
“我们做大夫的说话必须要严谨,就是华佗在世,他也不敢给你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