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儿晚上阿蛮忙了很久,就地取材,蒸了馒头包子,发现猎户的地窖里有夏天采摘的风干荷叶和粽叶。
她又包了几份糯米鸡,还包了近二十个咸肉粽子。
东西不怕多准备,反正这个天气吃不完也坏不了。
三个人围着炉子,便是尝过无数珍馐美味,可此时一人一份烫手的糯米鸡也吃的分外开心。
“我们阿蛮真是太能干了,以后也不知道谁那么有福气能娶回家。”容安看着阿蛮由衷的感叹。
阿蛮顿时面露羞涩,她瞥了一眼埋头吃东西的沈星楼,又看了看乐呵呵的容安,脸红道:“奴婢才不嫁人,奴婢要伺候小姐一辈子呢。”
“哦?”容安挑眉,表情忍俊不禁,“紫苏以前也是这么说的。”
“小姐,奴婢是认真地,奴婢不会跟小姐分开。”阿蛮着急的表态。
容安见她急了,便不再逗她,笑道:“跟你开玩笑呢,就是想夸夸你的能干。”
阿蛮鼓着嘴,脸颊红扑扑的,估计一时半会都消不了。
一旁没插话,实则憋着一丝笑的沈星楼适时的抬起头来,他看着容安问道:“小姐,何为瘿?”
容安快速的吃完手里的糯米鸡,又端起茶碗漱了两口,才用手指蘸了碗底的一点茶水,在小凳子上写下一个“婴”字。
““婴”原指女性颈部的贝壳项链,加上“疒”部便指颈部疾病,即大脖子病。”容安解释道,一边在“婴”字上加上“疒”,就变成了瘿。
说起大脖子病,他们便懂了。
“这里好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