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相识的二人要更热情几分。
在大邺朝还没有被割裂之前,与西月的关系便一直融洽,甘州作为西向门户,两边少不得要有接触。
平西侯就曾代表朝廷应邀走访过西月国,而皇太孙对中原文化颇感兴趣,也曾多次入关到甘州游玩。
饮完酒,平西侯又关切的问道:“听闻殿下今日进城时遇到了一些波折,不知可有对殿下造成影响?”
众人闻言都看向皇太孙,萧瓒也看了过来,说道:“本王刚刚也略有耳闻,但不知细节,太孙若是在幽州受了委屈,尽管说出来,本王定当命人细查。”
皇太孙笑着摆摆手,一脸大度道:“诸位言重了,不过小小摩擦而已。再说要怪也得怪本皇子的侍卫嚣张跋扈惯了,本皇子已经惩治,不足挂齿。”
他既然这么说,别人也不好再说什么,平西侯和萧瓒对视了一眼,又眯眼笑道:“殿下深明大义,赏罚分明,着实令人佩服,老夫再敬殿下一杯。”
如此恭维,皇太孙很是受用,自然要给面子。
一番推杯换盏,筵席开始不过半个时辰,他已经面色微红。
但从小泡在酒池肉林里的人又岂能没些酒量。
“美酒当前,仙乐绕梁,如此良辰美景岂能少的了美人助兴。”皇太孙看着坐在上首的萧瓒意味深长的笑道。
萧瓒一脸了然,立即道:“还是太孙想的周到,本王这就宣歌舞上前。”
皇太孙摇头制止道:“不必劳烦燕王,本皇子早有准备。”
他说着一脸得意的拍拍手,只听原先如鸣佩环的弦乐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