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官默不作声,这件事他做不了主,而他身旁的使臣内心还在挣扎。
他看着静静等待的容安问道:“若你扎过了却依旧得不到答案呢?”
容安眉头微蹙,而她身旁的萧瓒则冷下了脸,讥诮道:“怎么,你这是还要她先给你立一个军令状,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西月使臣看着萧瓒突然阴鹜的眼神,梗着脖子没有呛声,但也没有退让。
萧瓒冷冷说道:“看来你还没有搞清楚现在的形势,现在是大家各退一步,我们放弃尸检,已经退了一步,而你们却不肯配合,寸步不让。
到目前为止,本王自问以礼相待,对你们也足够尊重,现在征求你们的许可就是给你们脸面。
但若你们一直冥顽不灵,本王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别以为自己的意见真的很重要。
一具尸体而已,你以为你们能守得住,本王为了真相将他开膛破肚又如何?”
“你……”萧瓒冰冷而充满威胁的话让西月使臣气急败坏,可他知道萧瓒并不是开玩笑也不是吓唬他。
因为此刻他的神色比先前更坚定,更冷漠,也更不耐烦,确实周旋太久了。
一旁的医官也扯了扯他的衣袖,对他使眼色。
迫于局势,西月使臣一甩衣袖,狠狠吐了一口气。
容安知道自己可以动手了,便叫上魏澜帮忙。
她先转过身去,让魏澜找到皇太孙的胃部,然后在白布上剪出一块小洞。
其实她从小也是循规蹈矩很保守的女子,只是当了大夫后,她正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