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伞是因为他坏的,所以这才赔了一把新的。
不过这事儿我是一点都不知情,你可有听思娴提起过?”
容安摇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
说完她若有所思的盯着桌上的伞,姜少陵也歪头打量这把伞,这伞是淡绿色,做工自是精致而结实,但说真的,他们这些人家哪还会缺一把伞,而且还特地叮嘱他带回晋阳交到思娴手上。
正满心疑惑不解,便见容安伸手拿过伞,直接将伞撑开了。
淡绿色油纸伞盖上画的是一幅竹叶图,衬着伞下青绿色的竹制伞骨手柄,散发出一阵混合了桐油、竹子和墨水的清香。
这伞是新制成的,应该也是定制的,容安在心里想。
竹子对于萧廷和姜思娴有别样的意义,除了他们本人恐怕也只有容安能明白了。
“咦?这伞骨上竟然还挂着一块玉佩。”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的姜少陵完全没有在意伞盖上画了什么,注意力全都被伞骨下挂着的玉佩吸引了。
“这是什么时兴装饰,竟挂在伞架里,倒是头一次见。”他兴致勃勃的接过伞,抓起玉佩查看。
这一看,他顿时变了脸色,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一脸惊讶又迷蒙的看向容安,
“这块玉佩的成色可不普通,说少了也能抵我两间铺子,晋王这什么意思啊?”
容安当然也看到了玉佩,正笑的意味深长。
“还能有什么意思,伞是送给表姐的,玉也是送给表姐的,而且送的这么隐晦。
表哥你在生意上很是聪明机灵,可这一到男女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