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银票,还有幽州一座三进的宅院也是容安送给她的嫁妆。
将私物锁好在内室的柜子里,最后再将首饰盒和容安送给她的两瓶舒痕膏整齐的摆在妆台上。
自从去年和小姐一起进宫后,她过的几乎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日子,手和脸都用上好的香膏保养,如今手伸出来,虽称不上指若削葱,但也是细嫩柔白的。
至于脸,阿蛮对着铜镜照了照,虽然年幼时命很苦,但幸运的遇到了贵人,倒也没再过几天风吹日晒的日子,肤色算得上白皙,再加上容安给的舒痕膏,这些日子,她自己都感觉容光焕发。
一直到晚间,沈星楼才带着一身酒气回来,小厮将他送进院子便退下了,阿蛮见他脚步晃悠便上前去扶他,一直将他扶到内室的锦榻旁坐下,又招呼院子里的婢女送热水和醒酒汤来。
照顾人好像是她的天性,所以根本不需要别人插手,让婢女退下后,她浸湿了巾帕,挤干水,转身刚要给沈星楼擦脸,就见他正看着自己,且眼神清明。
“你……”阿蛮蹙眉看着他。
沈星楼坐直了身体,笑道:“我装醉的。”
阿蛮有些哭笑不得,又将手里的巾帕递给他道:“既然没醉就自己擦吧。”
沈星楼伸手接了过来,一边解释道:“若我不装醉,那帮人岂会轻易放过我。”
“你好歹是指挥使大人,是他们的上峰,他们敢强迫你不成?”阿蛮随口问道。
沈星楼擦了把脸,又擦了擦手,阿蛮看着他的动作,及时又自然的将巾帕接了回来放进盆里,又将醒酒汤端给他。
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