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外面的炎热,地窖里阴凉许多。
燕颔虎须的大汉从一个隐蔽的密室里搬出两只大木箱,地窖里光线昏暗,但木箱打开时,霎时珠光四溢。
站在一旁的男人走上前,随手捞起一把珍珠翡翠,叹息道:“幸好昨日那位沈大人没有搜到这些,否则……”
他话没有说完,但意思却不言而喻。
“你当我黄忠是吃素的?”大汉满不在意的冷嗤,“我藏得东西除非我自己拿出来,否则谁也找不到。”
“行了,现在说这些大话又有何用。”男人将手里的珠宝又放回箱子里,神色埋怨,“如果当初你早听我的劝,又何来今日的担惊受怕?”
“担惊受怕的是你们,不是我。”黄忠昂着头,冷嘲道,从头到尾他只觉得刺激。
男人气结,知道他这个人冥顽不灵,又时间紧迫,便不再与他争辩,只让他将箱子搬出地窖,再抬上他来时乘坐的马车,两个人驾着马车扬长而去。
马车离开村子,朝县城跑去,进城后最终驶入了范宏的宅院。
一直跟在后面的沈星楼神情肃穆,他真的不愿意相信此事和范宏有关,可铁一般的事实就摆在眼前。
他挥了挥手,身后潜伏的士兵立刻一拥而上,将范宏的宅院团团围住。
他当先越墙而入,里面的人已有察觉,但来不及跑也来不及躲,有几个家丁负隅抵抗,被沈星楼三两下拿下。
须臾,院门被破开,院墙上也布满了弓箭手,院子里的人成了瓮中之鳖。
沈星楼看着脸色苍白的范宏,命人将院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