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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伊斯特伦则双目血红地化作血水,飞腾至半空,也向泰尔斯袭来!
“铿!”伊斯特伦怒吼着,双爪交错,格开一柄直刺他胸口的银剑。
“这位先生!”下了战马,正和三名终结剑士配合着冲过血奴,稳稳守在一楼门前的基尔伯特,神请不满地看着伊斯特伦,举起手中的银剑,抖出一个标准的邀决斗起手式:“请离那孩子远点。”
血奴与剑士们的厮杀,仍然在持续着!
但泰尔斯却在疲惫中,看着一次次向自己扑来,不断被难缠的对手所阻止的,三位血族。
男孩突然懂了!
他们要的不是我,他默默道。
而是三楼的什么东西。
那里,一定是他们的软肋。
血奴与剑士的厮杀声还在继续,三位血族与三位战士,依旧激斗正酣。
想到这点,泰尔斯带着怀疑、恐惧的目光,但依旧坚决地,猛然地推开阳台的门!
他虚弱的身体在推开门后,马上软倒在了房内。
“咚!”
但一声沉闷而诡谲的钝响,吸引了男孩的注意力。
泰尔斯轻轻喘息着,抬起头,在阳台外的月光下,慢慢看清了这个昏暗的房间。
尤其是中央那副连接着无数血管,花纹繁复,文字艰涩的——
黑色巨棺。
“咚!咚!”
像是被什么东西惊醒了一样,黑棺里传来的钝响,越来越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