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泰尔斯被基尔伯特和姬妮用严肃的表情请出闵迪思厅时,他还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了?”二十几天来,泰尔斯第一次踏出闵迪思厅的杉木大门,看着那架熟悉的深色马车,他一脸疑惑。
“基尔伯特会跟你解释。”姬妮不苟言笑的样子让他心里紧张,她一甩手上的马鞭,轻盈地跃上驾座,简短地回答:“你所要做的,就是立刻上车。”
泰尔斯懵懂地转过头,中年贵族不知从何处掏出来一个登车凳,轻轻摆放在地上。
“请吧,小先生。”
“姬妮女士不喜欢坐在车内。抱歉,您得忍受像我这样的老头子与你同车。”基尔伯特试图释放幽默的努力彻底失败,连两匹马都能感觉出他的心事重重,有意地避开他。
这是……怎么了?
怀着不安和忐忑,泰尔斯踏上登车凳和马车踏板,回头看了一眼闵迪思厅的护卫们,只见他们并没有要随他离开的意思。似乎感觉到泰尔斯的目光,以乔拉为首的剑士纷纷垂首示敬。
“他们不会跟我们走——一驾马车,这样更低调些。”基尔伯特淡淡道。
泰尔斯看看两人无比凝重的神色,忍住刨根问底的欲望,仅仅问了一句:“我们这次出发……还会回来吗?”
“取决于陛下的意志,”基尔伯特的语气有些沉重,“恕我无礼,但我们必须尽快出发。”
事情居然这么严重?
泰尔斯不再多话,干脆地坐进马车,紧随其后的基尔伯特轻轻关上车厢门。
昏暗的车厢内,依然是二十几天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