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由内而外的极限疼痛已经在泰尔斯体内消失。
泰尔斯捂着左臂和左肩的伤口,艰难地喘息着,看着眼前的年轻贵族。
“谢……谢谢您。”
远处的塞舌尔勋爵剑光突闪,利落地解决掉最后一个刺客。
翻倒的马车附近,姬妮甩开塞舌尔搀扶的手,神色冷漠地走向地上一个还没死透的刺客,在骑士的皱眉下,巨力发动,一剑刺进刺客的双眼之间。
无关的路人们已经逃散,满街的狼藉混乱和尸体中,泰尔斯没有找到面具护卫的身影——只希望他在魔音和弩箭齐发中幸存下来,约德尔毕竟是极境的高手。
委顿在地的基尔伯特,焦急地看向这边。
但从看到那个鸢尾花纹章开始,泰尔斯就知道,自己的当务之急,是应对眼前这个救了他一命的年轻贵族——和他那个在刺客中游刃有余,一看就不是简单角色的骑士随从。
鸢尾花——基尔伯特才刚刚开始教授泰尔斯贵族纹章学,但这不妨碍他理解这个纹章的意义。
被血族们掳走时,蔓草庄园上飘动的旗帜告诉泰尔斯:这朵花所代表的家族,对璨星王室大概好感有限。
“……那些人……”泰尔斯脸带惊恐,像一个标准的、遭遇危机后惊魂未定的七岁孩子一样,怯生生地道“那些人突然就扑上来……”
这个孩子,能跟国王的情人,以及最亲近的侍从官和前外交大臣同行……詹恩在心中暗道:还在前往中央区的路上遭遇了刺杀,他到底是谁?
会是影响计划的意外吗?
“孩子,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