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悲哀:“但他们只是军医,恐怕没有那么好的医术……”
泰尔斯皱眉:“有其他医生吗?”
普提莱皱着眉:“寒堡离得最近,倒是有医生。但是……恐怕来不及了。”
“而且,埃克斯特人清空了……总之,道路很不安全。”
“接受现实吧,”埃达在斗篷下叹息:“至少让他安心点离开,在去狱河的路上不留遗憾。”
泰尔斯看着床上的乔拉,想起他在闵迪思厅,第一次被自己戳笑的情形。
还有他带着剑士们与佣兵们战斗。
和同僚一起,挡在自己跟瑟琳娜之间。
还有……桦树林里抵挡血族的战斗……
他难过地闭上眼睛。
可恶。
“泰尔斯殿下!”
众人回过头去。
只见营房门口,站着一个黑发褐眼的年轻人。
是威罗·肯。
那个差点被绞死的“逃兵。”
威罗恭恭敬敬向着泰尔斯鞠了个躬,露出感激的笑容:“见到您,我真是太高兴了!我被派来通知您……”
他向着营房里看了一眼,扫到奄奄一息的乔拉。
威罗随即马上收敛了笑容,战战兢兢地道:“额……那个……两位指挥官请您,还有副使先生过去……”
泰尔斯叹了一口气,不忍地看着床上的乔拉。
他点点头,跟普提莱、埃达一起走出房间。
“那是……”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