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
“但我才是埃克斯特的国王,而我会为我们的合作清除掉最后的障碍,”努恩王冷静地回答他:“龙霄城的役龄男人们,在未来几年都不会平静——解决掉伦巴,只是一个开始。”
泰尔斯瞬间想通了。
从尼寇莱的试探,到国王给他的所谓“考验”。
“所以,”说到这里,泰尔斯叹了一口气:“你早就把一切都算计好了。”
“别把我与那些蝇营狗苟,见不得人的阴谋渣滓们混为一谈,”努恩王不满地轻哼一声:“这不是阴谋,而是——用一个远东的词来说——阳谋,一个你无从拒绝的筹码。”
“对,”泰尔斯垂下头,一股难言的失落感从他心底升起:“所有这些算计、阴谋和阳谋……或者之类的什么东西。”
“你们都很擅长这个。”
就像他第一次在闵迪思厅见到那位凯瑟尔王时一样,泰尔斯再次感受到,那种命运和选择被他人牢牢操诸手中的无奈和无力。
那种随波逐流,随风飘荡的无力感。
努恩王静静注视着他。
半晌,在火光的照耀下,老国王缓缓开口。
“你是个特别的孩子,泰尔斯,”努恩王叹了一口气,嗓音里露出明显的沧桑感:“我能感觉得到——你同时有着苏里尔的敏锐坚定,和摩苏尔的不切实际。”
敏锐坚定。
不切实际。
“哼,多谢夸奖,”泰尔斯疲倦地回答,还轻笑一声:“我想,你大概觉得后者居多?”
谈起两位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