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什么!”
坦帕咧开嘴笑了,但凶悍的长相让他的笑容显得难看。
“虽然你看上去就是刚到刃牙营地,啥也不懂的‘白猪’一个。”
酒馆老板耸了耸肩:“但我觉得你没那么简单……所以,我得看看你的底细……再来决定是要敲你一笔,还是扒你一身……或者,你知道,最近来营地的贵族比较多,他们之间流行漂亮的男孩子。”
“显然,快绳不是个好保镖。”
泰尔斯先是目瞪口呆,随后又义愤填膺地看着坦帕:
“你……”
老板笑了笑,斜眼瞥视着王子:“某些恶劣的地方习惯了给那些新来的人一点颜色……既做试探,也给教训,如果是‘白猪’,就直接卖了数钱。”
泰尔斯看着那个酒杯,嫌恶地抗议道:“白猪……搞什么?”
坦帕敲了敲账本,眯起眼睛:“记住了,小子,”
“这叫作‘第一课’。”
“科恩没教过你吗?”
泰尔斯难以置信地撑住吧台。
世界欺我以不公。
而我只能还以一脸悲愤。
于是王子殿下唯有悲愤地看着对方:“那你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坦帕哈哈一笑。
“因为你确实认识科恩,也许还真跟他并肩作战过,而不是顺着我的话瞎说一通,佯装自来熟。”
泰尔斯蹙起眉头:“科恩。”
“嗯,那个你明明很讨厌,却又很难真正讨厌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