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开禁再走。”
坦帕眯眼看着他。
“不可能,”老板果断地摇头:“你知道,我还要做生意,第二天早上还要送补给去白骨……”
瑞奇把钱袋放在了吧台上,笑容依旧。
“二十个银币,一个晚上,要知道,我们有足足几十个人。”
坦帕表情一顿。
“这儿是‘我家’,”他抬起头,严肃起来:“我们有原则……”
“所以我们给了你两个小时宽限,”瑞奇依旧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却毫不退让:
“三十个银币——我们需要你的地方来谈点事情。”
坦帕瞥了一眼钱袋,耸了耸肩:“我们也要关门休息的,不可能为你们开到这么晚……”
瑞奇身后的中年人笑了。
“可你招牌标语上写的是‘永不关门’。”
坦帕看向他。
“你知道,古往今来,写在标语上的话如果是真的……”
酒馆老板举起手指:“那它就不会被写上标语了。”
中年人挑起眉头:“有道理。”
似乎看不下去他们的磨叽,蒙着脸的男人干净利落地一步向前,再次掏出一个钱袋,砸上吧台。
“五十个银币,不能再多。”
啪!
坦帕狠狠地打了个响指。
“成交!”他提溜一下收起钱袋。
一旁的泰尔斯叹着气,翻了个白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