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暴起进攻的冲动蔓延上泰尔斯的脑海,让他很想立刻出手。
很舒服。
这股冲动,让他很舒服。
很想……
在狱河之罪的催促下,他下意识地想要伸手,摸向匕首。
但就在此时,泰尔斯从前额感觉到了一阵奇特的刺痛。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莫名的清凉,从脑海里蔓延开来。
【愿你……】
奇特而轻微的耳鸣在耳边响起。
【永……途……】
这股清凉和耳鸣似乎有某种效果,几乎是瞬间切断了狱河之罪与泰尔斯的联系!
那股暴起出手的欲望消失了。
泰尔斯这才清醒过来!
他深吸一口气,却马上发现了不妥。
许多人——酒馆里的雇佣兵们,包括瑞奇和克雷以及蒙面人在内,都皱着眉头,奇怪地盯着他。
盯着低头喘气的泰尔斯。
仿佛他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而另一边。
“不不不啊啊——”
快绳依旧扭曲着脸庞,惨叫不绝于耳,浑身止不住地颤抖,冷汗淋漓。
“啊啊啊——”叫声愈发惨烈。
按着两人肩膀的玛丽娜看看痛苦不堪的快绳,又看看没事人一样的泰尔斯,越发困惑。
她发出疑惑的“咦”声,抓着泰尔斯的手掌越发用力。
“怎么……”瑞奇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