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找到答案。
但他失败了。
为首的三人依旧沉稳,周围的雇佣兵们则各自沉默。
坦帕只得叹息道:“黑剑——他跟你们有多大的仇?值得你们付出这么多?”
瑞奇轻哼一声。
他缓缓摇头,目现精光。
“你想象不到。”
“你想象不到,他身上有着多少我们感兴趣的东西。”
话音落下,克雷和蒙面人的眼神凌厉起来。
“你也想象不到,他所代表的是怎样的奇迹和契机。”
坦帕凝重地望着他。
瑞奇翘着嘴角,轻点桌面,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对我们而言,他将会是旧时代的终结,与新世纪的开端。”
泰尔斯呆呆地听着这一切。
他感觉,自己好像又搅进什么不得了的大事里了。
“这是什么邪教团体吗?”
快绳在桌子上咬着耳朵悄声道:
“我在瓦里尔邦见到过,一群疯子高喊着恶魔和邪神的名号,然后给祭品放血……”
“不知道,”泰尔斯低声回应他:“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赶紧离开这儿。”
快绳在桌子上轻叹一声,小心翼翼地瞥着周围:
“我也想,但他们人太多了。”
看着杀气腾腾的数十个雇佣兵,观察着他们沉稳有序的呼吸和训练有素的动作,泰尔斯心中一紧。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