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玛丽娜和桑尼低声说着什么,语气里尽是咬牙启齿的恨意:“分化、挑拨,无所不用其极。”
酒馆里的骚动越来越大,矛头指向场地中央的男人。
然而瑞奇发话了。
“我重复一遍。”
瑞奇不动声色举起手,压下其他人的异议:“说话。”
“或者闭嘴。”
男人顿住了。
他看了看周围,失望地发现鲜血鸣笛的雇佣兵们毫无异议。
“哼,好吧,既然你们都无所顾忌……”
男人叹了一口气看,似乎颇为惋惜。
他倏地一怔,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哦抱歉,年纪大了,记性也差了,我都忘了自我介绍了,”男人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拍了拍头:“如各位所见,我是个普普通通的北地人,大家不妨叫我……”
男人鞠了一躬,微微眯眼,眼缝里露出一丝精光:
“钎子。”
那个瞬间,泰尔斯微微一颤!
快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但泰尔斯丝毫没有反应。
他只是死死盯着那个新来的男人。
那副白净的长相,鞠躬的动作,说话的口吻,还有这个奇怪的名字……
泰尔斯想起来了。
这个男人。
他确实见过。
就在六年前!
“钎子?”
玛丽娜冷哼着:“这算什么狗屁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