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役、压迫,无助的世人们经历着一次又一次的饥荒、死亡、痛苦与折磨。”
钎子的眼中浮现出向往。
“于是,被逼到绝路之后,这么一群人应运而生:他们出身微末,名姓卑鄙,势单力孤,却挺身执刃,于弱势中以小博大,在暗影里舍命出击,用最原始最简单却也是最无力最笨拙的方式,刺杀暴君,抵抗暴政,反击强权,挡在统治者的无道与诸侯的暴戾之前,发出苦难庶民的声音。”
“难得,”瑞奇眼中露出一丝赞许:“跟那些盲目动手的杀手们比起来,至少你了解你们组织的过去。”
泰尔斯眉心一动:这是他第一次听见这个角度叙述出来的诡影之盾。
钎子欠了欠身,随即长长地叹出一口气,眼神飘忽。
“曾几何时,我们是苦命人的最后希望,是起义者的先锋使者,是反抗军的无回勇士,藉着难以想象的手段与代价,威胁、提醒、警戒那些身当高位却鱼肉百姓的暴君们:在统治者所投下的阴影里,永远有这么一块不安分的存在,时刻化身最坚贞最棘手的盾牌,守护着被他们踩在脚下,鄙若蝼蚁的人们。”
瑞奇一动不动,克雷和蒙面男人则用表情作出他们的回应:前者鄙夷,后者怒哼。
但钎子的话再一次被打断了。
“你们怎么能这么无耻,把下作卑鄙的事情描述得如此伟大?”
“最后希望?呸,”玛丽娜咬牙切齿地道:“渣滓们,你知道血色之年里,多少成千上万无辜的人,都因为你们而家破人亡么!”
钎子有些诧异地回望了玛丽娜一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