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意承认,不愿承认……”
他的话语渐渐停滞,在几个词语间回转,似乎不愿意说下去。
泰尔斯的呼吸不自觉地加速了:可能的敌人。
他没有忘记,六年前,还在英灵宫里时,努恩王所交给他的那一份地图。
那份贺拉斯·璨星的地图。
那份复兴宫的地图。
它就静静地躺在行囊里,包裹在一包不起眼的食袋中,停留在身后玛丽娜的肩上。
大厅里,塞米尔的脸色从没有如此严肃过。
他踏前一步:
“你是什么意思?”
小巴尼又笑了。
“我的意思是,”小巴尼抬起复杂的目光,露出半边烙着罪印的狰狞面孔,寒声道:
“也许我们罪有应得。”
贝莱蒂痛苦地沉下头颅,纳基沉默不语。
小巴尼说完后面的话:“也许当年凯瑟尔王子,不,新国王,他在事后把我们投入白骨之牢的行为,是最正确的。”
塞米尔的瞳孔微微扩大:“巴尼,为什么你要说这些……”
小巴尼轻嗤一声,并不理会,只是眼神缥缈地望向远方:
“也许当年,光荣耀眼的王室卫队里,确确实实地——出了个通敌的叛徒。”
他淡淡地道。
塞米尔怔住了。
五个牢房里,每一个囚犯的呼吸都慢慢束紧。
下一秒,只见小巴尼回过头来望着塞米尔,双目含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