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逐退了对手,却远远没有看上去那么轻松:许多人在第一轮的突袭中倒下,更多的人挂彩带伤,坐地包扎,甚至有中了毒药的人,或在原地接受治疗,或咬牙苦忍。
泰尔斯被粗暴地从地上拖起来,痛苦地搓了搓满是灰尘的下巴,尽力不去看满地的血腥狼藉。
“你们的人,每场战斗都这么疯狂和……享受吗?”
王子看着一个与刺客两败俱伤,躺在地上痛苦地等同伴包扎胸口的灾祸之剑,有意道:“就跟,就跟野兽一样。”
“怎么,血腥场面吓坏我们的殿下了吗,”玛丽娜毫不给面子地讽刺他,一边把王子拽到身边,不怀好意道:
“别着急,你会看到更多的。”
泰尔斯在心中暗暗叹息,把注意力转移到领导者当中。
“他们撤退了,却没有放弃,”塞米尔收起剑锋,神情凝重:
“这里的环境太黑也太杂了,很适合他们藏身其中,狙击骚扰,零星抓单,会给我们很大麻烦。”
“我们必须做点什么。”
但瑞奇看着狼藉的现场,却摇了摇头。
“不,你永远没法把蟑螂赶尽杀绝。”
“唯有顾好我们自己。”
塞米尔若有所思的时刻,瑞奇看向刚刚清点完毕,走上前来的克雷。
“伤亡如何?谁是第一个倒下的?”瑞奇很冷静,问题却问得很奇怪。
“一轮下来,我们倒了八个人,伤了十几个,”克雷难抑怒气:
“对面也差不多是这个数,稍多或稍少。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