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剩下不到十人。
钎子挣扎着咬住牙齿。
他知道,自己必须做出决断。
泰尔斯没有看到钎子越发难看的脸色,也没管萨克埃尔复杂的眼神,只是全心全意地感受着自己的新能力。
他能轻而易举地取走眼前敌人手中的匕首,就像端起书桌上的茶杯。
好像距离对他不复存在。
他甚至能变换自己以及长剑的位置。
让它出现在该在的地方。
他还能让远处劲射而来的暗器——比如刚刚的手斧——转移位置。
就像扯动钓竿上的鱼线。
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熟练,泰尔斯慢慢有了明悟。
隔空取物,移形换影,这些于他而言,都不在话下。
不过,还是多多少少有些限制的。
静止的匕首相比空中的飞斧……
手中的长剑相比自己的整个人……
目标越小越轻,距离越近越短,速度越低越慢……他的能力,就越容易发挥作用。
很好。
“撤!”
突如其来的暴喝,打断了泰尔斯的思绪.
钎子满面狰狞地扼住奋力挣扎的玛丽娜,把她挟持在身前,连连退步。
他看向泰尔斯的目光,已经充满了戒惧。
如果这个王子有这种力量……
那他在酒馆里的表现……
难道是为了引我们上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