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一个举着盾牌的灾祸之剑,却小心翼翼,迟迟不出手,直到对方恶狠狠冲来,他灵活地才往边上一闪。
举盾的雇佣兵与他擦肩而过,随即脖子一歪,如山峦崩倒!
“扑通!”
雇佣兵委顿在地,呼吸渐渐停止。
他盯着前方的刻薄男人,睁着难以置信的双眼。
泰尔斯吃了一惊,这才发现:死者的脖子上,不知何时扎上了一支飞镖。
投出飞镖的刻薄男人蹲了下来,快手快脚地扒走敌人的皮甲和武器,远远抛给其他还没有武器的同伴,连插在尸体上的飞镖都不放过:
“说起这个,闲人纳基,你为什么不来搭把手?”
纳基毫无自觉地耸耸肩,振振有辞:
“保卫才是我的职责……”
刻薄的男人恶狠狠地盯了一眼纳基,手上飞镖再发,为冲锋在前的布里解决掉一个身后的敌人。
看到对方转身加入战场,闲人纳基这才皱起眉头,抬手挡住嘴巴,用告状的口气对泰尔斯小声道:
“那是萨斯·奈,该死的次席后勤官……你看他杀人的样子,充满了后勤翼的抠门风范……”
“以前出外勤时,他每次都给我们找最差的旅馆,你懂么,就是那种啤酒喝起来像马尿,吟游者唱起来像猪叫,床铺睡着像砧板,姑娘们摸着有大鸟的黑店……”
泰尔斯只能扬扬眉毛。
嘈杂的声响里,混战持续了不过十几秒。
雇佣兵们猝遇突袭,又失去了首领,但经验丰富的他们似乎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