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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莱蒂担忧地拍了拍小巴尼的肩膀,后者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然后继续举步,跟上塞米尔。
然而,就在忧心忡忡的泰尔斯以为一切恢复正常的时候,纳基幽幽的声音再度传来:
“但是巴尼,你是否想过,那些死去的人们,他们也许……”
纳基顿了一下,带着深深的不忍道:
“他们也许不想看见我们这样冤冤相报,手足相残……也许只想好好安息,只想我们安安稳稳,只想让一切随风而去……”
泰尔斯皱起眉头。
气氛越来越不对了。
“纳基,”塔尔丁忍不住发话道:
“别再说了。”
纳基沉默了。
小巴尼的轻哼传来。
“随风而去……”
他深深看着身侧的火把,慢慢变得迷惘,复而又坚定起来:
“当我父亲断折了双臂,流尽了血液,像路边的野狗一样睁着痛苦的双目,无声躺在被染红的地砖上,掩盖在重重尸堆之下的时候,他看着可不像是随风而去。”
小巴尼的话充满了愤怒和痛苦。
通道里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
“还有我们四十几个人,十几年来,所遭遇的折磨,所经受的一切,所面对的痛苦……”
“十几年来,你们睁眼闭眼所见到的幻象,所梦见的过去,所想象的未来……”
“再想想,萨克埃尔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逃脱了罪责,瞒骗了世人,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