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是灾祸?”
“璨星王室……该死的,他们这次又做了什么?”
泰尔斯静静地盯着手掌心的伤口,无视着身周的哗然。
很奇怪的是,泰尔斯却觉得此刻的自己无比冷静——不是叩门时那种漠然得甚至让他害怕的“冷静”,也不是被狱河之罪在险境里强行按压下来的“冷静”,而是真真切切的,放开了一切,移除了不安,仿佛棋手盯着棋盘的冷静。
“我的天。”
塞米尔的视线在泰尔斯与萨克埃尔间来回切换。
“萨克埃尔,你先前的那些话,那些什么关于菲奥莎王后是灾祸,而你决心要完成使命的那些话……它们并不全是谎话,对么?”
但萨克埃尔不言不语,他只是呆呆地望着泰然的泰尔斯,眼里尽是哀伤和疑惑。
塞米尔咬着牙齿,在震惊与愤怒间勉力维持自我:
“不可能,他的年纪……他真的只有十四岁吗?如果不是,他到底跟血色之年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你那个该死的使命到底是什么!”
泰尔斯旁观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反应,在一呼一吸间明白了很多。
所以……
少年缓缓地翘起嘴角。
就是这样的感觉啊。
他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些望向他的目光已经不一样了。
在泰尔斯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信服与尊敬间,多了一些其他的杂质。
恐惧?厌恶?怀疑?未知?排斥?
但那都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