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我只是个孩子。”
“如果有所冒犯,是我年少轻狂,无知无畏……”
法肯豪兹接过话头,再次狠狠打断他:
“更是一枚不甘受人摆布的棋子。”
这一刻,西里尔的眼神锐利非常:
“为了挣脱束缚,哪怕面对高高在上的无尽星辰,也敢一试锋刃。”
这句话颇有深意,说得泰尔斯不由一顿。
说到这里,西里尔扭过头,把嘴里嚼烂的鱼刺狠狠地吐出去。
那用力的样子不像是在吐鱼刺,倒像是在砍一道特别难缠的柴火。
“不得不说,那时候的你更合我的口味,更……”
公爵回过头,掏出一幅手帕擦拭着嘴巴和双手,露出别有用意的目光:
“可爱一些。”
泰尔斯深吸一口气。
他隐约听懂了对方的弦外之音。
所以他不想再听了。
“可再看看你现在。”
西里尔戏谑地看着他,上下打量,如同打量着宴会上陪酒的妓女:
“温和有礼,道貌岸然。”
“把锋刃收进鞘里,把毒牙含在嘴里,把利爪藏回掌中,”西荒公爵尖利的嗓音充斥着房间:
“不可惜吗?”
泰尔斯抬起目光,直视西里尔。
他没有兴趣再陪这个明明位高权重,却总是满口阴阳怪气的怪老头儿玩下去了。
“也许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