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防线,让我们这些真正家在西荒的人焦头烂额。”
法肯豪兹公爵冷哼一声:
“唯有传说之翼那猩红色的星尘战旗,随着他每一次巡逻荒漠时的马蹄声浪与人头滚滚,高高飘扬,在身后留下王室的荣光与西荒的鲜血,而八大部落和五大部族和我们的仇怨只有越来越深。”
泰尔斯咽下最后一口面包,没有出声。
他预感到了什么。
“血色之年带来了什么?”
西里尔的嗓音陡然提高:
“我不知道。”
公爵冷漠而尖利的嗓音,配上他可怕的形貌,让人颇为心悸。
“我所知的唯有一件事:那就是自血色之年后,自海曼遇难战争爆发之后,西荒的土地在这十八年间……”
他重重咬字,铿锵有力:
“变成了什么。”
咚!
尽管看着公爵大马金刀地按椅起立,泰尔斯还是为拐杖触地时的那一声吓了一跳。
咚,咚,咚。
拐杖一下下点地,将西荒公爵明明不高大,却有种别样冷意的身形越推越近。
令人不寒而栗。
直到他停在泰尔斯的面前。
“现在,王子殿下,”西里尔·法肯豪兹冷冷地看着他,眼里带着不容逃避的意味:
“轮到你告诉我:血色之年给我们,给西荒,给世代生存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
“带来了什么?”
泰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