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尔斯心思微凛:
一年前?
王子归国,这盘棋局,这次博弈,究竟布局了多久?
西里尔似是出神,兀自继续:
“西荒的诸侯们——我的封臣们自以为逮住了一个罕见的机会,头脑发热的他们趁机刁难勒索,想从王室的‘代管’下要回刃牙营地,而陛下痛快地答应了。”
说到这里,法肯豪兹公爵的眼神一凛:
“但我的一位廷臣曾劝阻我不要出兵,他认为这是不怀好意的陷阱。”
泰尔斯皱起眉头。
公爵冷冷地看着窗下的刃牙营地,突然转身。
“可法肯豪兹依然出兵了。”
“哪怕我知道其中有问题。”
“你知道为什么吗?”
泰尔斯默默地与他对视了几秒,撇开视线。
“你说过了。”
王子望着别处,略带讽刺:
“面对封臣,你不想做那个取代了国王,阻碍诸侯们夺回权势的众矢之的,在两面夹击中倒下。”
他讥讽道:
“比如现在,你不就是被他们推出来找回场子的吗?第三者?”
这一次,法肯豪兹看了他很久。
“不。”
公爵缓声开口
“因为……”
“从冷酷的国王陛下到狂热的西荒诸侯,在这场权力博弈的参与者里,我是唯一的那个人。”
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