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急急地呼吸了一阵,但他随即松开手,呼哧一声笑了:
“看来,我他妈的得编出五套说法,才能让他们放过我的脑袋了,操。”
笑容无奈而释然。
两人都沉默了一阵。
半晌后,客人突兀地问道:
“那你能撑过去吗,老朋友?”
汉子冷哼一声:
“当然能。”
汉子搓了搓手,不屑地看着周围:
“我有我的方法,你忘了我的外号了吗?”
但客人的下一句话却让他皱起眉头:
“不,你不能。”
语气沉重,其意冰寒。
不能?
汉子有些疑惑。
但他很快就感觉到,刚刚的头疼越发剧烈。
他意识到了什么。
下一秒,汉子身形一晃,双手死死撑住身后的桌子!
一阵麻木和眩晕袭来,让他再也维持不住颤抖的手臂,扑通一声摔倒在椅子上。
汉子难以置信地抬起眼神,看向眼前表情淡然的客人,再看向地上摔碎的酒瓶。
“酒……你……”
“你知道,我把这些酒贮藏在这里,是有原因的。”客人淡淡地道。
“但你非要嘴贱。”
汉子死命地呼吸着,却感觉到身体里的力量和知觉一点一点消失。
不可能,那些酒,他测试过的,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