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应该退还它?”
基尔伯特顿了一下。
“恐怕是的。”
外交大臣若有所思:“我可以为您拟好信件,以尊重这把剑背后的历史为由,婉转又得体还不失尊敬,我们的快马几天之内就能把剑送回……”
但这一次,出乎他的意料,眼前的少年王子只是微微一笑,就把警示者的剑刃推回剑鞘。
“不。”
“我正缺一把趁手的剑。”
泰尔斯笑眯眯地看着基尔伯特,他的话让后者愣住了:
“我要留下它。”
基尔伯特怔怔地看着泰尔斯,心中的陌生感无以复加。
“殿——公爵大人,恕我直言,考虑到我们目前与西荒诸侯的关系,把它退还回去的意义,要超过这把剑本身的价值,若让世人见到您收下了……”
可泰尔斯却打断了他。
“基尔伯特,”王子把长剑放回手边,语气平淡,重音似有若无:
“你所担心的,是让世人见到我收下了法肯豪兹的礼物……”
泰尔斯眼神一变:
“还是让我父亲见到?”
这一刻,基尔伯特切切实实地愣住了。
“公爵大人,我建议您不必多想……”外交大臣欲言又止。
“基尔伯特,我见到他们了,全部三人。”
泰尔斯看着窗外的景色,慢慢出神:
“无论是法肯豪兹,还是克洛玛抑或博兹多夫,这些西荒的本地贵族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