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尊敬,缺少对传统的在乎,一怒可以兴师,一悦足以破城,一意孤行,君命难制……”
“自然更不在乎区区西荒的政治把戏。”
泰尔斯僵住了。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罗曼冷冷地扯着诺布,公然威胁着要杀进复兴宫的样子。
【下一次,如果他们再想拿我的领地,去玩什么平衡权力的政治游戏……就等着我去复兴宫找他们吧。】
基尔伯特的语气带着淡淡的不屑:
“而有了王室和军队的支持,他就更肆无忌惮了:无论黑狮的强硬,乌鸦的老辣,四目头骨的莫测,荒漠战争后的一夕之间,都在传说之翼无人能制的疯狂与凶性面前,黯然失色。”
基尔伯特的眼里露出狐狸抓住猎物般的兴奋:
“于是乎,当一个连国王的账都不买的凶神恶煞,扎根在局势复杂、混乱难治的西荒……”
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笑眯眯地看着泰尔斯。
相反,泰尔斯则讶异地看着他:
“所以你们需要的,不是彼此不和、纠结不清的西荒,是一个在规则之外的重压之下,被迫拧成一股绳的西荒?”
“好让你们牵住绳头,拿住关键,就能一劳永逸,笼中困兽?”
“而威廉姆斯,就是那股重压?”
他的面前,基尔伯特依旧笑容如初。
威廉姆斯、法肯豪兹、克洛玛、博兹多夫……
而现在,则是基尔伯特,以及……
凯瑟尔五世。
泰尔